我們有個把一种樂器的保留曲目和技巧加以擴充使之超越傳統极限的計划。我們相信這是個展望未來的計划。我們把它稱作“未來計划”(Progetto
Avanti,意大利語)。
我們將大師們的管弦樂作品進行完整地改編并在兩把吉他上演奏。對此的本能反應大概就是:“不可能”,而大多數人的反應也的确如此,因此他們就來觀看我們的表演。因為這一設想不僅激發了人們對新奇事物的探索欲望,而且同時為我們帶來了獲得肯定的快樂。
在這兩种极端之間的某种平衡總是吸引很多听眾。人們從四面赶來,帶著不同的品味、期望、和成見,但這并不重要。他們總是會來。而這對于我們計划的終极目標有著舉足輕重的意義。掌聲,偶爾的笑聲,這些溝通令我們義無反顧,接受挑戰,并享受其中的樂趣。
多年來,我們已經學會把這种反饋作為一塊跳板,令我們的思想不再拘泥于對或錯,音樂分析以及技巧難度。我們只注重音樂。在試圖將不可能轉變成現實的努力中,在創造某种生机的過程中,我們都成為了參与者。有些人稱之為魔術,有些人稱之為藝術,而我們稱之為“未來計划”。
在1992年西班牙塞維麗亞世界博覽會上,瑞典瑞典展區的主題是“靈感之光”。瑞典外交部長認為“未來計划”非常切題,因此我們受邀于1992年9月在博覽會的瑞典館舉辦一場音樂會。
這便是我們作為正式的瑞典代表所進行的首次國際性演出,對于我們來說是一項殊榮。听听瑞典國王關于瑞典參加塞維麗亞博覽會的聲明,會令我們覺得這榮譽更加不同尋常:“我們將在塞維麗亞為大家展示瑞典在具有世界水准的各個領域內的最杰出代表,這些領域包括音樂,戲劇,藝術,和研究。”
雖然平均每天大約有300場文化活動与我們競爭媒体,但是兩家最主要的報紙ABC和Diario 16還是把他們的首席評論員派送到我們的音樂會進行報道。瑞典館變得如此擁擠,以至于人們不得不側身才能進入會場。這再次證明了“未來計划”的巨大吸引力。
繼塞維麗亞的成功之后,我們受邀前往馬德里拜會充滿傳奇色彩的作曲家胡埃金·羅德里戈。他想听听我們編曲的他那首著名的《阿蘭胡埃斯協奏曲》(最初于1939年為獨奏吉他与管弦樂隊而作)。年近百歲的大師對我們的編曲和演奏發表了如下的評論:“听過這對杰出二重奏的演奏,心情非常愉悅,我發現雙吉他版的《阿蘭胡埃斯協奏曲》可謂錦上添花,倍受歡迎!”
另外一場重要的音樂會當然要算1991年在瑞典本土的首次演出。六個月來,我們把所有的時間,金錢,精力,和希望都獻給了一個夢想,終于迎來了把我們的夢与听眾分享的那一刻。那場音樂會反響如何,看看關于我們首演的評論和在接下來的五年中舉行400多場職業性演出的事實就知道了……
麥克斯·高塞爾(生于1959年):在用電吉他玩了几年搖滾和布魯斯之后,我從1978年19歲的時候開始學習古典吉他。我在倫德大學的瑞典國立音樂學院師從佩爾-歐洛夫·約翰遜教授和西班牙阿利坎特的何塞·托馬斯教授,并于1986年獲得碩士學位。此后進入紐約市的曼哈頓音樂學院深造并完成了我的求學歷程,其間曾獲得了一年的富爾布萊特獎學金。自1984年首次獨奏演出之后,在等待新念頭冒出來的日子里,我曾經作過音樂會吉他手,街頭音樂家,也涉足過商業、計算机、廣告業。終于,我迎來了目前的“未來計划”……
哈肯·弗里內森(生于1960年):在我十几歲的時候曾經在廣播里听塞戈維亞演奏一首我一直渴望自己也能演奏的樂曲。一首高難度的曲子總是引出另外一首高難曲,我浸淫在古典吉他演奏中無法自拔。我的興趣不久變成了一种成為職業音樂會演奏家的強烈愿望。1984年,我畢業于与麥克斯一同就讀的音樂學院,并于1987年在佩爾-歐洛夫·約翰遜教授的指導下獲得了演奏家證書。1987-1990年間,瑞典皇家音樂學院提供的獎學金使我能遠赴加州大學圣迭哥分校師從佩佩·羅梅羅大師學習。在美國進行演出和講授大師班之后,我回到瑞典繼續吉他演奏家的生涯。
如果根本不涉足當代音樂,那我們的名字“未來計划”就顯得不合情理了。我們雖然將繼續改編傳統的管弦樂作品,但是現代作品無疑是我們將來工作中非常重要的一個部分。
事實上,我們期望我們的首張CD會激發現今那些當代音樂家直接為我們創作作品。如果有爵士樂或搖滾樂作曲家有興趣嘗試,那將是再好不過了。只要有人約請我們,“未來計划”就將成為跨越多個音樂領域的先鋒。
所以,如果您是一位作曲家,我們便期待您的作品!因為古典音樂的過去雖然繁榮,但它明天必定更加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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